密字 2012-6,出版日期 2012 年 6 月 15 日

和李 火 星 即 兴 委 人声和电密集 介绍材料上说:“陈皓伊和菲尔· 明顿的二重奏始于 2006 年,随后逐渐发 Quote from press kit:“The duo of Audrey Chen and Phil Minton began several years ago in 2006 and has been steadily developing since that time into a truly unique 剑 鸿 展为一个非常独特的团体。他们专注于纯然的嗓音和唇齿之声,探索着自身天 ensemble. 然的,身体的‘乐器’。他们的即兴演奏是无所畏惧的,易碎的,饥渴的,激情 With primary focus on the interplay between the uttered sounds of the mouth and vocal 的,放荡的,哀恸的,野兽般的:人所能发出的各种声音⋯⋯今年,他们在比 chords, Minton and Chen plumb the depths of their most inherent and bodily instru- 利时实验大厂 Sub Rosa 发表了首张专辑。” ments; their voices. Their improvisations are fearless, fragile, hungry, passionate, riot- ous, ululating and animalistic yet are, in all respects, human. They are, in collaboration, expressing, pronouncing and articulating (in their fashion) the many nuanced shades of 其实他们已经不是陌生的名字了。陈皓伊曾经两次在中国巡演,参加过二皮音 their individual conditions.” 乐节和水陆观音。她是很多中国即兴乐手的好朋友。她的嗓音,像 Ami 九 Yoshida 一样,有一种电子效果的绝技。她也是一位大提琴即兴高手,全力以 But these are not new names for us. As Audrey is good friend of many Chinese impro musicians. She has toured in China twice. Attended 2pi festival and Waterland 员 赴,充满热量的那种。 Kwanyin. Her voice could be as sharp as from electronic device. Her cello playing is unique and warm. She is definitely a new star in the international improvised music 会 年龄大她一倍的菲尔,是老一代自由即兴乐手中的顶尖高手。一位貌不惊人的 scene. 老头,龇牙咧嘴,飞快地翻动着他的魔术师的嘴皮子,又忘我,又轻松,还带着 Phil Minton is, no doubt, one of the masters in our time. He is a magician of lips and 一分幽默。他会为火星即兴委员会准备一个工作坊,我们打算来一个全火星人 throat. As a traveling musician without luggage he devoted his body to the stage for decades. How many musicians got influence from him by his countless performance, 声大会。 discs and workshops?

为了这次中国巡演,我们已经写了上百封邮件,很快还要在柏林见面商议。这 Btw, he will hold a workshop for the Mars Impro Committee before the concert. So we will see a small festival of voice! 是密集音乐会筹备最繁忙的一次了吧——总归是值得的。

其他场次:

6 月16 日,上海,696Live,下午三点 斐尔· 明顿 & 陈皓伊,颜峻, 上海自由音乐大乐团

6 月17 日,深圳,一渡堂,晚9点, 斐尔· 明顿 & 陈皓伊,照骏园

6 月20 日 晚7 点 北京 家作坊 报名电话:84030952 家· 工· 作坊 No.13 / 斐尔· 明顿 & 陈皓伊主持的人声工作坊

由英国大使馆文化教育处全程资助(做为艺述英国活动的一部分) 6 月23 日,西安,半坡艺术区(张冠李戴音乐节) http://www.uknow.org.cn 下午5 点,斐尔·明顿 & 陈皓伊,颜峻,李剑鸿

Other cities:

pm 3, June 16th at 696Live, Shanghai, with Yan Jun + Free Music Collective of Shanghai;

pm 7,June 20th, Home Shop,Beijing. Phil Minton and Audrey Chen’s voice workshop for anyone who want to sing. tel:84030952

Phil Minton pm 9, June 17th at Yidutang, 1940 人奖 举Day � 办奏�新组建的二重奏合作者包括 在时 工加 过 他 作他 的 去 与 坊 与 即 的也在作曲家的作品中献唱� � 钢最 兴是 琴 近 乐合 家 队爵士乐队里演奏和演唱� 作 有 � � Shenzhen, with Jun-Y Ciao; � 30 年 生 于 英 国 的 pm 5, June 23rd at Banpo Art Zone Hugh Metcalfe 年来�他主要作为人声即兴乐手�和世界上最优秀的即兴乐手们合作�同时60 (Zhangguanlidai Festival), 年代中期�在英国�加那利群岛和瑞典的舞团中工作�Xi'an, with Yan Jun, Li Jianhong Veryan Weston

Voice and 15

www.philminton.co.uk 年 里 � 他 和 自 己 的

TooT, No Walls, 5 Men Singing, fORC, Adorno, Speeq and Axon 的铜管乐队的小号手和歌手�在欧洲�美国等地大量演出� � Torquay � Daunik Lazro

Electricity John Butcher 合作的︽狱中日记之歌︾取材于胡志明的日记�他目前参1963 � 父 母 都 是 歌 手 � 年�他搬到伦敦�与前卫爵士作曲家Phil Isabelle Duthoit “ 野还 性 有 合� 唱 团

PHIL MINTON, born in Torquay, UK in 1940. Both his parents were singers. He learnt Roger Turner

trumpet from age 15 and played and sang with local jazz groups, moving to London in Sophie Agnel 63 to play with Mike Westbrook. From the mid 60's he worked in dance bands in the Minton UK, Canary Islands and Sweden. Rejoining Westbrook in 72 he was a regular member 15 � 岁起他开始学习小号�并且在本地的 of his Brass Band until 84, playing trumpet and singing extensively in Europe, USA and ”

beyond. 计划周游世界�为任何想唱歌的组成了一个四重奏和三个二重 � Through the last 30 years he's worked mainly as an improvising singer and sung with 2005 duo & most of the worlds leading improvising musicians as well as been a guest singer for many composers music. He collaborated with pianist Veryan Weston on compositions 年 他 获 得 了 such as "Songs from a Prison Diary" and is currently a member of improvising groups � 陈 皓 伊 � TooT, No Walls, 5 Men Singing, fORC, Adorno, Speeq and Axon. He also has a quartet 1972

with Veryan, John Butcher, and Roger Turner, and plays duos with these three musi- Mike Westbrook cians. New working duos are with singers and musicians, Isabelle Duthoit, Maggie 年 到 Audrey Chen

Nicols, Audrey Chen, Terry Day, Hugh Metcalfe, Daunik Lazro and Sophie Agnel. He Nesta

was a Nesta awardee in 2005 and in the last 15 years has traveled to many countries 1984 Terry with his "Feral Choir" - a workshop and concert for all people who want to sing. 大 年 他 � 同 Li Jianhong & www.philminton.co.uk Mars Impro Committee

两个好朋友酒吧 东风桥西汽车电影院内 燕莎桥往东500米路北 亮马桥路21号汽车电影院内 电话87948882 www.2kolegas.com 两个好朋友酒吧 东风桥西汽车电影院内 燕莎桥往东500米路北 亮马桥路21号汽车电影院内 电话87948882 www.2kolegas.com

MIJI9 6.21 pm 8:30 Ticket | ¥ 60 2kolegas MIJI9 6.21 pm 8:30 Ticket | ¥ 60 2kolegas 触动灵魂的口舌大师——Phil Minton

乔樵 / 文

费尔 • 明顿( Phil Minton )成为一名人声大师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1942 年,他 并且获得能够完成我自己的音乐所需要的技术。” 出生在英国威尔士的一个声乐之家。他的父亲和叔叔是镇上男声歌唱团的成员,他的 母亲是一位颇受赞誉的女高音。在明顿的成长环境里,家里人总是不断地在聊关于歌 64 年明顿离开了迈克 • 威斯特布鲁克乐团(Mike Westbrook Band), 在瑞典生活 唱的事情。少年时代的明顿就展现出一种歌唱的天赋,并且不单单是歌唱,他能够模 了五年。1971 年,他回到了伦敦,再次加入迈克 • 威斯特布鲁克乐团(Mike 仿很多名人和家里人的声音。他在当地的男童合唱团里没有呆太长的时间,因为他总 Westbrook Band),于是开始了在整个70 年代才华洋溢的绽放。他成为即兴音乐 会发出一些不和谐的杂音。可以想像,那在一个具有强大宗教背景下的男童合唱团里 舞台上极为活跃的一员。他和许多合作过,像 、John Zorn、Lindsay 是不允许的,或者说那甚至是破坏性的。明顿在 15 岁之前除了喜欢唱歌和吹口哨外, Cooper、Lol Coxhil、Tom Cora 还有 Tony Oxley,以及他的大乐团等等。明顿参 对其他的音乐根本不感兴趣,直到他有一天听到了阿姆斯特朗(Louis Armstrong)的 与了迈克 • 威斯特布鲁克乐团(Mike Westbrook Band)的六张唱片的录制,其中 音乐。明顿曾在采访中戏言,“当时学习小号的决定很简单,因为小号只有三个键, 1979 年的《Mama Chicago》(芝加哥妈妈)是众多乐迷所津津乐道的,我们回过 它看起来比萨克斯容易学。”当明顿听到了考垂(John Coltrane)的音乐之后,他完全 来看,明顿除了能够出色地演奏小号,发出令人难以想像的奇怪的嗓音外,他演 倾心于爵士乐了。由于,在镇上他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老师,明顿只能自学小号和声乐。 唱棒极了,简直不亚于猫王啊!当然,造就这张唱片的成功非明顿一人之功,迈 不久,他便在镇上的爵士蓝调乐队里演出了。其实最后,激发明顿开始即兴歌唱的并 克 • 威斯特布鲁克(Mike Westbrook)作为乐团的领袖展现了他在作曲、钢琴演 不是任何音乐方面的影响,而是波洛克的“行动绘画”。 奏方面的高超造诣,他的妻子凯特 • 威斯特布鲁克(Kate Westbrook)的演唱也 十分出色,她的唱法和对音色的处理是对现代爵士乐发展作出贡献的。《Mama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开始实验他的“行动音乐”。他找来两个朋友组成了一个乐团。 Chicago》(芝加哥妈妈)的音乐是典型的迈克 • 威斯特布鲁克风格,它融合了爵 练习是很有趣的,他们一边做广播操,一边唱歌。在唯一的一次公开演出中,他们在 士乐、卡巴莱、马戏团音乐等不同的音乐元素,加上所有乐手们精彩的演绎,营 舞台上,唱着不同的曲目,同时做着跳跃、扭跨等等的动作。结果,没有一个听众坚 造了一种迷人的新爵士乐中的戏剧性。 持到了最后。这真是太棒的胡闹了。可以想像明顿是享受于其中的。1963 年,明顿加 入了迈克 • 威斯特布鲁克乐团(Mike Westbrook Band)。这对于明顿是产生转折性意 明顿有两个二重奏是值得令人注意的,一个是和打击乐手罗杰 • 透纳(Roger 义的。威斯特布鲁克乐团是英国自由爵士中一个重要的乐团。在乐团中,明顿主要使 Turner),另一个是和钢琴家费炎 • 威斯顿(Veryan Weston)的二重奏。罗杰 • 用小号。他也尝试着把自己的嗓音融入进去,但是一开始并不是十分顺利的。明顿在 透纳(Roger Turner)灵动的打击声音同时创造了一种深刻的对音质理解。他的 回忆中曾说到,“一开始这并不是很成功,因为我对控制嗓音没有足够的技术,我还 精湛技艺我们从并不陌生的,与徐凤霞和作的那张《新旗帜》中就可以领略到。 是只能依赖于小号。然后,我通过收音机去听各种各样的歌唱的风格,去揣摩他们所 而他和明顿的合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两人共同地对于音色、音质的创造与组合 使用的技巧,像意大利歌剧、呼麦、布鲁斯、印度的传统歌曲、瑞典约克人的民歌, 都十分敏感。这使得他们之间的合作非旋律性的可听性极强。他们在九十年代共 中非和东非的曲子,等等。总之,一切的可能。最后,我发现我找到了在小号上永远 同发行了三张唱片。与费炎�威斯顿(Veryan Weston)的合作是另一种状况。 无法制造出的声音。学习小号所获得的赞誉使得我对自己树立起了信心,我想,我可 两人在作曲的框架下融入了更多文学、诗歌的成分。对于明顿来说,这也是他在 以做到自我孩提时代起就向往的事情——用我的嗓音去制造不同的声音、不同的音色, 行的,早在迈克 • 威斯特布鲁克乐团中,他们就把威廉 • 布雷克(William Blake)、

詹姆斯 • 乔伊斯(James Joyce)等人的诗歌融入到音乐中。他们共发行了两张唱片, One Hand》(一个圆面包在一个手中)时充满赞誉地形容明顿的声音是“人类可 其中 1993 年发行的那张《Songs from a Prison Diary》(来自监狱日记的歌) 的灵感来 能想到的最粗暴的声音”。 自于胡志明当年被法国人囚禁时写的诗歌。之后,其实再加上约翰 • 布切(John Butcher)他们四个人成为了明顿的四重奏。 明顿把即兴看作为一种“自然的状态”,或者说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所以, 明顿认为每一个人都能够通过吟唱的方式把自己解放出来。他发起了名为“Feral 明顿总共出了三张个人唱片。第一张《Doughnut in Both Hands》(一个圆面包在两个 Choir”(野性歌唱团)的项目,意指“在逃离禁锢之后的一种野性状态”,组织世 手中),是1975 年至 1982 年之间的录音;第二张《A Doughnut in One Hand》(一个 界各地的歌唱爱好者进行人声的尝试,鼓励所有人通过即兴的方式体验自由的状 圆面包在一个手中),是1998 年的一个现场录音;第三张是 2007 年的《No Doughnut 态。经过这样的训练或者尝试,参加“Feral Choir”(野性歌唱团)的一些成员甚 in Hand》(没有圆面包在手中)。三张唱片在时间跨度上达到了三十年,差不多贯穿了 至成为了专业的歌唱者。明顿在音乐方面真正地实践了“人人都是艺术家”! 明顿形成人格风格后的整个音乐历程。三张唱片在名字上有着有趣的联系,从圆面包 被掰开成两瓣抓在手中,到一个完整的圆面包在一个手里,再到手上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期待他的到来了。虽然我一再强调明顿的音乐是和表演 在语义和视觉上呈现出了一个倒叙。这种联系产生了和真实时间相对应的反向,似乎 性无关的,但是我依然相信,他的演出会给我们带来特别的经验。 和时间开了一个玩笑在音乐上,我们当然能够听到不同时间段声音上的区别,但是它 们之间的联系和共同点是保持在一起的。我们能够听出明顿在演唱时调动了身体的所 有机能,然后把所有挤压、克制、颤抖、窒息、呼吸、呕吐等等方式的工作通过口舌 注:在明顿的个人网站上我们可以听到一些他的录音,包括部分出版的唱片以及 释放出来。他的尝试是建立在对身体的破坏,同时又是创造上的。他所制造的声音与 “Feral Choir” 深藏在人性灵魂中的不可获知的陌生如此之接近。那是一种可怕的接近。我想,没有 http://www.philminton.co.uk 一个即兴音乐家走到人类灵魂如此之深处吧,难怪美国时报在评论《A Doughnut in

火星即兴委员会 Mars Impro Committee

由颜峻发起的即兴音乐计划,成员不固定。通过工作坊和演出,探索集体即兴的乐趣,包括设定游戏规则,抓阄组合,模仿动物演奏,等等。 颜峻(瓜籽,电子),守望(吉他,电子),李增辉(人声,萨克斯),闫玉龙(小提琴),史阳(电脑,物件),VAVABOND(电脑), 照骏园(萨克斯,黑管)

an improvised music group that always changes its line-up with specific workshops and rules. Most members are young musicians from Beijing. But it also includs musicians from other cities in China, other countries, and the older generation. So far Impro Committee has avatars including Winter Impro Committee, Ad Hoc Impro Committee, Friends Impro Committee and Mars Impro Committee.

Yan Jun (sunflower seeds, electronics), Li Zenghui (voice, saxophone), Yan Yulong (violin), Shou Wang (guitar, electronics), Shi Yang (laptop, objects), VAVABOND (laptop), Jun-Y Ciao (saxophone, clarinet) Audrey Chen Wooley Yves Evrard 辑将在布鲁塞尔的今年�她将进行独奏巡演�以及分别和菲尔柏林�仍然保持着活跃的国际巡演计划�她曾在欧洲�俄罗斯�澳大利亚�新西兰�中国�日本�台湾�巴西�加拿大�美国等地表演�最近移居合�叠加�她把这些元素融入了一种非凡的个人音乐语言中�奏�使用及其个人化和发自肺腑的技巧�她的演奏�总是和自制模拟合成器�预制乐器�传统乐器相组目前她使用大提琴�人声和模拟合成器�深入发展出一种非线性叙事风格�她的音乐很大部分是即兴演的美学�唱�经过多年的学院派训练�她精于早期音乐和新音乐�美国华裔乐手�

C. Spencer Yeh 关于即兴委员会

�德国艺术家 采访者:照骏园(Ciao) 被采访者:颜峻(YJ) 1976 Sub Rosa 年出生在芝加哥郊外一个材料科学�医生和工程师之家�她 合作的三重奏专辑将在华沙的 Ciao:即兴委员会是何时成立的?是如何开始的?目前的成员有哪些? 我们不大会提出高难度的题目,复杂的符号、手势、或者和声之类的东西。 John Bock 厂牌发表�未来的计划包括和小提琴演奏家 YJ:正好也是福岛项目,我们开始了密集音乐会系列。 其实,有时候即兴的难处是选择太多,限制可以去掉一些多余的东西。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们以冬季即兴委员会的名义做了一场密集音乐会,当时你也在。 以及 第二次就是今年二月到三月的"半兽工作坊",由柏林的Olaf Hochherz 主持,我们参 但四月这次还是有失败。我们没有做工作坊,而是头一天一起吃晚饭。我想,完整的 加了撒丽不跳舞音乐节,叫做临时即兴委员会。第三次是4月的密集音乐会,好朋友即 演出,应该包括提前几小时到场地,一起吃饭聊天,浪费时间什么的。这些事要比演

Kronos 兴委员会和内桥和久、Toshimaru Nakamura 的演出。下次是6月的密集音乐会,火星即 出本身更重要,就像一把刀先要有刀柄,刀身,最后才是刀刃。所以那是一个关于过

· 兴委员会和Phil Minton、Audrey Chen的演出。现在还在筹备9月和一个瑞士即兴组织 程的工作坊。我们有成员安排了其他的排练和演出,没吃饭就走了,第二天因为各种 四重奏的合作�明顿� 的合作,为默片配乐,所以会叫低保真科幻即兴委员会。 意外,甚至没能参加演出。我想,即使赶上了演出,它也是不完整的。

我们平时不排练,每次演出前做一个工作坊,或者至少聚一下。有点像命题作文。 KAMAMA

Monotype 与其说它是一个乐队,还不如说是一个平台,一种工作方式。在北京每个人都那么 Ciao:你们在先锋音乐节时的演出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我一直觉得,电子乐手之间的合 AUDREY CHEN is a Chinese-American musician who was born into a family of material scien- tists, doctors and engineers, outside of Chicago in 1976. Parting ways with the family convention, 2003 忙,我们之间也并不很熟悉,年龄相差也不小,我们才刚开始互相了解。我不想做纯 作是很困难的,人越多越困难,除非一人一个箱子,否则谁也搞不清谁发出了什么声 she turned to the cello at age 8 and voice at 11. After years of classical and conservatory training 粹的即兴,而是在条件限制下的即兴,也不排除作曲式的即兴。但肯定不会有太传统 音。在我的印象中,好像也没有什么电子乐手大乐团吧。你们是如何考虑和处理这样 年起�她开始探索声音�以开发更为个人化 in both instruments, with a resulting specialization in early and new music, she parted ways again 厂牌发表�与菲尔以及鼓手 的东西,对话啊,情感啊,旋律啊什么的。其实,发起即兴委员会的原因,就是想找 的问题的? in 2003 to begin new negotiations with sound in order to discover a more individually honest aes- 一些也喜欢当代即兴的人一起玩。 thetic. YJ:其实每个电子乐手都要找到自己的声音,即使和别人使用同样的乐器。同样是正 Jon Rose Now, using the cello, voice and analog electronics, Chen’s work delves deeply into her own ver- Luca Marini 目前主要由我来召集,还有李增辉、VAVABOND、史阳、刘新宇、闫玉龙、李青、守 弦波,Sachiko M和 Klaus Filip 就完全不同,同样是无输入调音台制作的长音,DINO sion of narrative and non-linear storytelling. A large component of her music is improvised and 望、Gogo J,你也算吧,六月还有李剑鸿。 和 Henrik Rylander也完全不同。重点是在合作中如何听见别人的演奏,又如何为自己 her approach to this is extremely personal and visceral. Her playing explores the combination and 开辟出空间。这就像在繁忙的大街上找到自己的车道而不阻扰别人,更像是不断开发 layering of a homemade analog synthesizer, preparations and traditional and extended techniques �吉他手兼作曲家 8 出新的小路和空间(就像鲍德里亚形容海湾战争是发生在非欧几里德几何学的空间里 in both the voice and cello. She works to join these elements into a singular ecstatic personal lan- · 岁学习大提琴� 合作巡演�与 Ciao:到目前为止,这种类似“命题作文”的方式是否碰到了问题?因为在有限的时 一样)。 guage. 明顿合作的二重奏专 间里,乐手们可能还是很难作出很多不同的手法去对待。是否你们有一些方法来避免 Chen has performed in Europe, Russia, Australia, New Zealand, China, Japan, Taiwan, Brazil, 相互即兴时出现的雷同? 1997年组建的M.I.M.E.O.乐队有11个成员,全部使用电脑、模拟合成器或者电子乐 Canada and the USA. She has recently relocated to Berlin, Germany from Baltimore, MD USA and 器,演奏也总是很密集,但你能在多数时间里辨认出多数人的声音。当John Tilbury 和 continues to maintain an active international touring schedule. YJ:音乐上倒没有。半兽工作坊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应该是相当困惑的,因为 Olaf 要 他们录制《Hands of Caravaggio》的时候,他的钢琴一点没有失去轻巧玄妙的特色。 Nate

11 求我们模仿动物的声音,有时候互相模仿,互相隐藏,应该说是抹去各自的个性,结 This year, 2012, she will be touring solo and with her two current duo projects with Phil Minton Jean 岁学 构上也没有主次之分,这是比较陌生的。但两个晚上之后,结果非常精彩,我们实现 临时即兴委员会的九重奏,是相当克制的,彼此都留出了很大的空间。我们工作坊的 and KAMAMA, with drummer, Luca Marini. Two album releases include a trio with Nate Wooley - and C. Spencer Yeh on Monotype (Warsaw), and a duo record with Phil Minton on Subrosa 了“动物般集体演奏”的目标。 题目之一,就是一边播放鸟叫的录音一边演奏,如果谁听不清鸟叫或者别人的演奏, (Brussels). New upcoming projects include work with violinist, Jon Rose, guitarist and composer, Jean-Yves Evrard, the German artist, John Bock and with the widely acclaimed Kronos Quartet.

他就停下来等。也许我们将来会做一些大音量密集演奏的游戏,这样有助于辨认声音 小一点,你可以躲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去操控乐器。但合奏意味着开放,要接受各种意料 的细节。就像走在《声无哀乐论》所说的市井里,平静、中立的心境却不为所动。 和习惯之外的现实。这是一个相互接受,相互塑成的平台。我们在这种距离交流中,彼 http://www.china-free-improv.com/?p=676 festival)” Records 展示�二境︾�︽空山︾�︽在这里︾对互关系中开拓创作新方向�以环境即兴为名经行系列创作�效果器的即兴为主�风格游走于即兴�噪音�迷幻音乐之间�李剑鸿早先擅长以电视机电磁波�接触式麦克风与效果器调制出强暴的噪音�演出以吉他和类系列演出活动�建者之一他是独立厂牌第二层皮唱片︵双鱼座人�自上世纪目前国内最重要�最活跃的噪音Li Jianhong Li Jianhong is one of the most active Chinese noise / Improvisation artists in Mainland China 此改变了很多。 of present days. His involvement in China’s experimental culture started since the late 1990s, being the founder of several groups such as the Second Skin, D!O!D!O!D! and mem- 当然了,我们也有几位成员是演奏原声乐器的。只不过他们的声音也常常偏离乐器原 � bers of groups such as Pisces Iscariots and VagusNerve. 来设定的音色和语言。 对我个人而言,最舒畅的合奏通常是二重奏,三重奏。独奏的情况特别一点,因为我的 �这是当时中国最重要的先锋音乐节之一�开创以 �自 90 乐器是一套反馈系统,和空间、音响等等关系很大,作为演奏者我只占30%的操控权。 VagusNerve 年代末以来�他是第二层皮乐队� As the manager of the independent label 2pi Records and the founder of the art group Tome 在委员会中,我更享受听别人的演奏。并不经常突出我的乐器的特性,甚至我喜欢换一 2003 Club, Li Jianhong curated a noise / sound art / Avant-garde music festival“2pi Festival” Ciao:你是否观察到经常参加即兴委员会的乐手,通过工作坊,演出,与之前相比在语 些平时不常用的乐器,像是crackle box、微型合成器、"喇叭花"、葵花籽等等。

2011 since 2003 and held it annually in Hangzhou until 2007. As the most important Avant-garde 年 言上(不是指在声音的开发和探索上,这点我相信他们可能不断在尝试变化),或者 独奏的我是迷失的冒险者,合奏中的我是被打碎了重新混合起来的个体。 music festival in China, 2pi Festival invited not only the most active avant-garde musicians -2007 在对话方式(相互之间即兴合作的方式)上产生了变化?如果产生一些变化的话,是 年�和 等组合� in China, but also experimental artists from abroad, which contributed a lot to the growth of China’s new music scene. Meanwhile, Li Jianhong created an organizing form of noise 什么促成的? 年�每年策划和主持先锋音乐节 music, named it“Home Violence” and held series performances to push the noise / experi- Ciao:从“水陆观音”到现在的“即兴委员会”,作为发起人和组织者你觉得最大的区

2pi Records mental scene into households. In 2011, he together with VAVABOND established a new VAVABOND YJ:我还不能确定。 别和变化是什么? / 即兴音乐创作者之一� label C.F.I. (China Free Improvisation)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free improvi- “ sational music. YJ:水陆观音是2005年开始的。当时我刚开始创作,需要有个和朋友们一起演出的场 环境即兴 http://www.china-free-improv.com/?p=676 促成乐手变化的方式很多,而且在段时间内,也很难说那是变化,还是适应了一时一 地的环境。毕竟我们才开始不久。有时候,一个默契的气氛,可以影响乐手的习惯, 合。很快它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地下大party,非常开放,各种音乐、各种人、各种尝试和 ︶主持�早先 心血来潮、各种有爱。可以说是一个小小的乌托邦,温暖的大家庭。但音乐本身总是受 共同创办以推广中国即兴音乐为主的新厂牌 使他暂时离开原来的演奏习惯,融入到整体中去。我想,撒丽不跳舞音乐节上,我们 的确共同创造出了这样的气氛。 到影响。越来越多的人只是为了啤酒和朋友而来。甚至包括我自己。 ” D!O!D!O!D! 这一概念和风格进行了全新和完整的解析和 另一面,也是因为大家都对某种声音,某种声音的组织方式,某种演奏者与声音的关 去年开始,密集音乐会彻底取代了水陆观音,从一周一次,变成一年几次,从免费到比 系感兴趣,大家才会继续在一起合作。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强制性的乐队,而是自由出 较严格的限制(比如演出开始的时间),从包容一切新音乐到"用来听的音乐",从热 “ 入。 到冷。像是一种离家出走吧。今天什么东西都来的那么容易,丰盛,艺术家也越来越像 淘米社 乐队组建者�另参与了背信弃义的 服务生,我们在反其道行之。 2011 “ “ 2008 家庭暴力第二层皮音乐节 个人风格和集体演奏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有的成员平时演奏很多长音、叠加、迷幻 年最新推出的系列唱片︽十” 效果,有的成员以前演奏很多的粗噪音,但在合作中这些都很少表现出来。但一个成 即兴委员会不同于策划演出,我们会参加密集音乐会,也会参加别人策划的活动。 年开始在环境与演奏的相艺术团体︵ 熟的乐手,即使在大的集体演奏中,也能保持自己的风格。这就属于个人的磨练了。 最初在水陆观音玩的朋友们,现在在音乐上可能想法已经很不同了,我渴望身边有更多 有一次GogoJ和闫玉龙合作了一个小提琴二重奏,他们在场地中边走边演奏,是一种半 回归材料本身的声音,不加延时效果器的,不用loop的,没有旋律节奏或者把旋律节奏 ” 放在非主导地位的,无论音量大小所有声音都平等的,没有对话而是返回整体的,非线 为名的家庭�作坊 作曲的极简作品。这种合作不仅是乐器之间的对话,也是乐手对表演形式的共同理 解。 性结构的...... 如果说组织音乐会就是创造事件,用沙子做一个坛城,那么即兴委员会就 (2pi Tome club 是找一帮人,一起拿着沙筒作画。

Ciao:Gogo J和闫玉龙的那次演出,以及之前的工作坊我也都在场。我觉得,大家都在 C.F.I ︶组 尝试在慢慢熟悉之后把各自的一些想法扩散出去。是否是这样的情况,个人的构想在 Ciao:发起“即兴委员会”你从中获得了什么样的经验?对之后“即兴委员会”的工 相互即兴的构架下被激发出来,并且被重构?比如,你是否把在Solo中的经验带到合作 作,你还有一些什么样的期望? 中?它是否发生了变化? 上面说的,我渴望的那些声音,实际上只是我个人的愿望,即兴委员会并不总是那样。 我学到最好的东西仍然是,先把愿望放下来,看看事情到底会怎样发展。我们的合奏总 YJ:是的,即兴合奏是一个检验个人构想的平台。即兴独奏的时候,对自我的挑战要 是充满惊喜。 要说期待,那就是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一起吃饭。 音乐其实是相对简单的。 至音乐日”的项目。对于演出我们都是先开会,一起来讨论如何安排结构,有什么构想, 如何组成在一起,然后在排练中再调整。所以会是一个团队的结晶吧,当然我们有时也 关于上海自由音乐大乐团 会用一些相对灵活的方式,而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限定死,让它有发展的余地,有些惊喜。 YJ:同时作为艺术家和乐手,你怎么看待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你会把大乐团看作一 我们总是在找合适的场地,你知道,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个人觉得,酒吧或者 种艺术实践吗?或者,你会把它当作艺术之外,另一个领域的活动?你(们)的艺术 Live House 这样相对温暖昏暗的场地是不合适的,我偏爱明亮的,冷的空间。 采访者:颜峻(YJ) 几乎在去年的同一时间,在北京和上海,两个相似却又有很大不同的实验音乐团体(或组织)形成了。 被采访者:照骏园(Ciao) 创作和大乐团的音乐,面对相同的问题吗? 他们在年初的先锋音乐节露面,带给大家十分深刻的印象。 两位发起人颜峻和照骏园的互访使得这两个团体形成的前因后果、目前的状态、之后的动向等等浮出水面。 Ciao: 音乐对于我来说,是区别于摄影,绘画的另外一种媒介,一种材料,但是它的指 YJ:大乐团的所有成员都是邀请来的吗?可以报名参加吗?你觉得什么样的乐手是无法 向和造型艺术的实践可能是很相近的。因为材料的不同,所考虑的形式,方式,实践 容忍的?如果在 Aki Takase、Kazuhisa Uchihashi、Axel Doerner(提到他们是因为十月 的过程等等可能都是完全不同的,其实同样是造型艺术之间,比如摄影和绘画,也是 初他们要来北京演出)三个人里选一个成为大乐团的常驻成员,你最希望得到谁? 如此。所以,从事音乐的这个过程是独立的,当然从事艺术的经验会影响我们(包括 陶轶和徐喆)的音乐实践。大乐团的工作和艺术创作的最大区别是艺术创作是完全个 Ciao:其实不完全是,我向尽可能多的人发出了邀请。我们中也有自愿加入进来的。我 人的事情,当然很多情况下也需要和别人打交道,而大乐团是一个团队的工作,需要 们的组成是开放的,只要对大乐团的工作方式有愿望,哪怕不会即兴,不会读乐谱,都 相互间的协作。在这种方式下,其实是会改变个人的单一意图的。 没有关系。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能够加入进来。

只顾及自己的演奏,不听别人的乐手是无法容忍的。Aki Takase、Kazuhisa Uchihashi、 YJ:你回国这段时间,上海和全国的音乐场景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在你的印象中,那 Axel Doerner 他们都是十分出色的乐手,真的很期待他们十月的演出。戏言,如果他们 是怎么一回事呢?大乐团应该也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产物吧,我感觉以前就不可能 三个中留一个人在我们中间的话,首先,我会很遗憾放弃 Kazuhisa Uchihashi,因为内桥 有这样的事发生 和久是使用吉他的,我们中有卖卖和徐程了。其次,Aki Takase 的风格会偏向爵士一点, 我会很希望能和她合作二重奏的。Axel Doerner 的风格多样,并且使用小号会在大乐团 Ciao:从 08 年到今年,我觉得国内整个实验音乐的动态还是很大的。首先,很明显这 目前的乐器构成中形成一个很好的平衡,并且带来一个未知的发展。所以,三人中他可 几年的音乐类型上慢慢地在细化,噪音和即兴音乐渐渐成为两个主要的类型,并且各 能会是最理想的人选。当然,这都是戏言。 自的形态独立了起来。其次,个人化的风格和语言在渐渐形成,当然很多乐手仍然在 不断地实验和探索,但是各自已经找到了明确的方向。还有,就是有一些年轻乐手的 出现,特别是北京的,还有杭州的(因为姚大钧的关系吧),他们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一 些新鲜的空气。

的确,大乐团可能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理所当然形成的。在经过了摸索时期过后,不 少乐手要求变高了,欲望增强了,于是也就一呼百应了。因为我们大家都清楚,大乐 团是可能带我们走得更远的一种方式。

YJ:你们近期有什么计划?有没有主动为自己策划一些演出?如果策划组织的话,具 体怎样分工?你们希望在什么样的场地和场合演出?

Ciao: 我们除了参加 Phil Minton 和 Audrey Chen 这次在上海的演出外,在 6 月 24 日我 们将在多伦美术馆有一场演出,那场演出是属于“夏至音乐日”项目的。在前年,我 曾组织过一次在 1933 的活动,记得你和代号“...”的瑞士乐手都参加了,那次也是“夏

YJ:上海自由音乐大乐团是怎么开始的?听说你们每月都排练?哪些成员参加排练和 比如,甜腻的旋律、有明确的文化指向的旋律。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不能使用,Masada 演出比较频繁?可不可以说这些成员已经塑成了大乐团的风格和方向? 的音乐一出来,我们就知道是犹太音乐,可是 John Zorn 要做的就是要强化犹太的音乐 文化。所以,关于旋律的使用是和音乐家的意图有关的。

Ciao: 缘起要说到去年大友良英做的福岛项目,当时我和殷漪商量在他的空间做一次作 为呼应的演出。我们把上海所有的人都想到了,并且在我的设想中,它应该是一个整 上次,先锋音乐节时的五重奏其实我们并没有太多在旋律上花心思。我们只是想借用 体的呈现,而不是分开的;它应该具有一种在世界末日蓄势爆发的力量。于此同时, 一点旋律去达到一种气息。我们的确在之前排练的时侯,聊到要做得那么“爵士”一点, 这个大乐团的想法就呈现出来了。其实,我一直对大乐团形式有一种向往和好奇,这 我们也说到了 ICP。但是,结果是,我想,是让“爵士”变得模糊了一些。 可能和六,七十年代众多的即兴大乐团的影响有关系。大乐团所造就的声场是不可替 代的。我最初的想法是这个大乐团应该是一个相互协作的团体,它不仅仅是为了某个 有意思你提到 Art Ensemble of Chigaco( 芝加哥艺术乐团 ),我和陶轶从一开始就受到 演出去排练,而是相互协作去完成不同的想法。当然,这需要乐团的成员们都投入到 他们的影响。这在我们 05、06 年的录音中可以听出来。至于个人的项目,我想,它是 这个工作中来。我们现在的排练情况是以我,陶轶和徐喆为中心展开的。我们几乎每 完全与合作的情况不同的。这个区别可能不仅仅在于人数上。独奏的时候你可以去控 XP小萍 新音乐俱乐部 周会安排出一个下午在我们的工作室进行排练,但是因为各自的时间安排不同,所以 制所有的情况,可以预设一个明确的目标,但它有非常大的局限性,也许也就是自我 每次参加排练的人会不同。所有人在一起的排练其实是很少的。其实,慢慢地在我们 的局限,所以个人项目差不多就是要把自己搞定吧。 之间形成了一些不同组合的重奏的关系,如,先锋音乐节时候我们的五重奏。 大乐团的样本很多,比如,Bill Dixon 的 Orchestra、Global Unity、ICP、伦敦的那些人,

现在还很难说一个明确的风格,但是大方向是明确的,我努力在尝试共同协作下的大 等等。我们目前也还在一个实验的阶段,我们要处理的是各种不同因素之间的关系。 乐团工作方式的可能性,包括,个人与团队的,即兴与作曲的,等等。 先让可能性多一些。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时是会因为一个需要达到意图和想法去改变 一些个人的方式。

YJ:上次你们在撒丽不跳舞音乐节的五重奏,我非常喜欢,很容易就联想到茶博士五 YJ:大乐团的成员都有常规音乐背景吗?能在多大程度上搞清楚调性,跟上和声,有 重奏,一个是爵士,一个是世界音乐。看来关于你讨厌旋律的传闻是错的? 多少人认识五线谱?能去爵士酒吧干活吗?

你个人的作品要相对晦涩很多,更有思想强度也更冷静,你在大乐团里把这些都暂时 Ciao: 目前大乐团的成员中王田和色豹是音乐学院毕业的,他们识五线谱是完全没有问 收敛起来了吗?说到 6、70 年代的大乐队,你应该很受芝加哥艺术乐团等等的影响吧? 题的。其他人多少会有障碍,其实我们的组成差不多是三种情况,来自音乐学院的, 不是纯身体感官那个路子的。、 有做摇滚乐经验的和有造型艺术学习背景的。这样的组成使得我们相互之间会用不同 中国北京唯一一家致力于推动中国新音乐发展的演出场地, Ciao: 关于旋律的问题会是很有意思的讨论。即兴音乐中能否出现旋律?记得前些天和 的方式来考虑即兴和大乐团的事情,所以相互碰在一起讨论,一起磨合就变成是非常 更是一个培育年轻新音乐势利的全新平台。 一个德国即兴音乐家在闲聊中提到,为什么法国在六,七十年代没有出现特别重要的 重要的了。我们在之前的工作中是不考虑旋律的,所以也就不考虑调性,和声这样的 力图将自身剥离于昔日萎靡消极的集体意志, 问题的。我们讨论得更多的是如何处理相互之间的关系。在前几次演出前,我们也做 即兴音乐家(除了 Joëlle Léandre),要知道六十年代末芝加哥的AACM 首先是在巴黎 着眼当下,扎根于无限开放的土壤。 落地的。一个原因是,法国的即兴音乐家们大都喜爱在旋律里面做文章,并且他们容 过图形谱,也就是一个框架的设计吧,上面是没有“小蝌蚪”的。所以如果从和声这 对于XP小萍,我们所能给予的最好的解释是, 易让人产生一种甜腻的感觉,而德国的即兴音乐差不多是禁止游戏旋律的。但是,让 些角度来看,我们上次的五重奏并不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并不是很在意这些问题。 它永远是一个不断向前变革的化身。 我们看看荷兰的音乐,ICP(Instant Compose Pool)的作品,充满了大量的旋律,即有 当然,我想,当我们中如果谁觉得需要加强这方面的能力,他自然回去解决吧。大乐 地址:地安门十字路口西南角(著名栗子铺:秋栗香后) 可听性,又有实验性。我个人十分喜欢,他们似乎把旋律释放到一种肆无忌惮中,但 团方式的合作正是对我们的锻炼,让我们各自的能力得到一个推进。这里的能力应该 电话:010-64069947 13121338508 是总又嘎然而止。所以,我想到了今天,旋律还是不是问题?有些问题应该还是存在的, 是更为多方面的,更为复杂的,并且对每个人都会不同,相比像爵士乐酒吧那种干活 演出联系:[email protected]